她仔细看了一遍尸检报告,最后从一堆物件中拿起了一个小瓶子,正是被扶着许奶奶的男人丢到垃圾桶里的东西。
“我当然相信你。”康瑞城冷声笑着说,“就像你愚蠢的相信穆司爵那样。”
她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和目的了?
出于职业习惯,她迅速把事情从头到尾理了一遍,抓到了两处重点:第一,穆司爵上甲板的时候以为她不舒服;第二,刚才穆司爵看了眼她的小|腹。
许奶奶年纪很大了,再加上最近不舒服,从G市来参加婚礼肯定要做很多准备,但苏亦承一旦忙起婚礼的事情来,肯定没有精力再安排这些琐事。
“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。”赵英宏摆摆手,无谓的笑了笑,“司爵啊,你忙你的,我先走了,有机会一起喝一杯。”
苏简安突然理解了洪庆:“所以出狱后,你就改了名字,带着你太太搬到了别的地方住,对以前的事情绝口不提,也不让任何人知道你原来叫洪庆?”
凭着一腔不可撼动的信任,这天的下午觉苏简安睡得依旧安稳,醒来的时候陆薄言已经回来了,正坐在床边随意的翻看她那本看到一半的小说,分明的轮廓线条浸在柔和的灯光中,俊美非凡。
5月的A市寒意未褪,她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想起床,饿得又难受,在被窝里像小猪一样拱来拱去,不用几下就把陆薄言弄醒了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硬生生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。
第二天是周末,苏简安要去做第二次常规产检。
对她来说,送一个名牌包和送她一箱白开水是没有区别的。
穆司爵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许佑宁被押回来了,放下水杯,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去,第一眼就注意到许佑宁手背上刺目的鲜红,神色瞬间冷下去:“怎么回事?”
苏简安一阵无语:“……你可不可以猜点其他的?”
以后她的身份和生活,全凭此时的速度决定。